作者:*冰张新贵魏晓燕张洪辉景治东编辑:蒲公英图片来源于网络
*冰,男,中国青年诗人学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榆林分会主席、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供职于陕西延长石油青阳岔天然气净化厂。曾在《诗潮》、《参花》、《诗歌报》、《星星诗刊》、《陕西日报》、《九州作家》、《陕西文潭》、《中国作家在线》、《青年作家网》等纸刊和网络发表诗歌、散文、小说约十多万字。
“殊途同归”
文/*冰
在任何一处闹市,都有川流不息行色匆匆的旅人。每当你退出人流,如一条漂泊已久的鱼一样从沸腾的欲望之海缓慢靠上中午的岸边。倚身随便的一个边缘地,一段斑驳的墙壁、一道公园古旧的门扉、一节沧桑的树木。然后用局外人陌生而新鲜的目光,再次凝望旁边不断涌动的时代潮流,就会有完全不同的观感。南下北上东来西走的人群里,白发苍苍的老者、满面风尘的民工、心高气傲的青年、纯真无邪的儿童、明眸皓齿的女子、风度翩翩的白领。身体内部构造应该是如出一辙。一样的侠肝义胆、一样的满腔热血、一样的柔肠侠骨、一样的丹心铁血、一样的古道热肠。一样的脾肺肾心肝(五脏),一样的胃、胆、小肠、大肠、三焦、膀胱(六腑)。
但所有人的外在形态,却是高低胖瘦美丑智愚各有不同各有千秋。有的远远凸于人群,有的仿佛低到尘埃。有的胖的像是不断在膨胀,有的却又瘦的形销骨立。有的花容月貌眉清目秀让人惊叹造物的*斧神工,有的五官扭曲面孔狰狞丑陋不堪,令人质疑女娲的技术失误或者是故意而为之。天涯海角也有许多各类身体残疾之人,或被“上帝之手”轻轻摘去翅膀的肢体残废者、或被意外的风暴永远关闭心灵的窗口~眼睛、或终生无法发出正义之声的聋哑人。
每一个行色匆匆正在路上跋涉的人脸上表情鲜活生动,这是世上最维妙维肖的雕塑也望尘莫及的。有的笑靥如花、有的眉开眼笑、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垂头丧气。而他们的出身归宿和来来往往的命运方向也是高低贵贱迥然不同。有的贵为王候将相之后,有的是寻常布衣子弟。而其性格情绪就更为大相径庭了。有衣冠楚楚却是口蜜腹剑,有当面信誓旦旦背后落井下石、也有风流倜傥却过河拆桥之人。
感情的浓淡与表达方式并不因善恶忠奸而有别。作恶多端恶贯满盈者身后也有人抢天哭地捶胸顿足。平民百姓平稳而波澜不兴的生活偶然出现了波动,也是一样的悲泪长流茶饭不思。痛苦、郁闷、悲伤、欢乐、喜悦、高兴等等情绪都是人类共同的心理体验。
亘古种种不同的人生景色的尽头就是殊途同归,就是“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但是具体的离开方式却因人而异千差万别,人有一样生百样死,一个开始无数种结局。这个结果是不分年龄、职业、地位、贫富、贵贱,而且“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借用一位伟人名言)。也许下一秒钟?也许非常离奇的方法?再先进的电脑再出色的科学家都无法提前预测。据说被问的不耐烦的孔子只好说“未知生,焉知死?”。明末时期崇尚性灵说的著名作家袁宏道则比较注重存在的极短暂时光“一个老态龙钟的百年老翁与初出茅庐的少年是毫无区别的。因为除了可以把握眼前这一刻,谁又能逆光阴之流而上回到过去?”。旷世奇才贝多芬在17岁的时候语出惊人“我15岁时已经懂得了死亡,你们呢?不懂得死亡的人真是可怜虫”。
所有年代的所有人都毫无例外地殊途同归,在人间经过长短不等的修炼后,又以各种方式永远消失,无论皇亲国戚权贵富豪引车卖浆三教九流者,最后都归于虚无化为乌有,就象一阵来去匆忙的风雨。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仔细想来,人活一世究竟有多大的意义?难道不是从零到零的历程?但每一个“我”却是古往今来无数根人类生存链条的一小节,我承前启后我联通上下,保证在我手中这根链条不间断并向远方无限延伸,这正是渺小的我的非凡价值所在。
既然不约而同殊途同归,或迟或早都要过去。按说彼此之间应该赤诚相待肝胆相照,可是,贵为万物之灵的我们为什么还要各种形式的明争暗斗?甚至是图穷匕见血肉横飞?人类虽然比低级动物发达无数倍,但其有时为满足私欲所实施的手段令无意识遵循丛林法则的飞禽走兽们也相顾失色。这是不是人类至今都没有和外星高级智能“接上头”的关键原因?
中国古代有六十花甲一个轮回的说法,当然有超过或者少于这个数字的,那平均存活60个春秋应该差不多吧。每60年轮回的人世旅程,就象戏剧舞台上的不停变幻的各种角色,我也曾是高官厚禄珠联翠绕,你也曾经沦落天涯无人问津。我也曾是一笑倾城的佳丽,你也曾经义薄云天的奇男子。我也曾叱咤风云纵横四海,你也曾出入寻常陌巷艰难渡日。我也曾是你*牵梦绕的恋人,你也曾经与我不共戴天。
所有的个体生命殊途同归然后又重新开始。可是,为什么大地上栖息的人类却越来越多?可能是越接近现代社会,生活水平及医疗条件还有基因遗传就越是上升飞跃。同时,人的心思也就越加纷繁复杂,这样的话,造物主的工作量也就增加了不少。
彻悟之后是如释重负轻松愉悦。既不妄自菲薄,也绝不清高自傲。而是更加谨慎真诚做人做事,善待他人与人为善,圆满完成此一轮回的身份使命。
天地万物都将殊途同归,归于永恒的寂灭。
因爱情失意愤而削发为僧的年轻的清朝顺治皇帝有这样一首诗:“来时欢喜去时悲/空到人间走一回/不如不来也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
张新贵,笔名念一,江苏省宝应县鲁垛镇陶林村人。中诗协研究会会员、扬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渌水诗社社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榆林分会理事等。诗歌、散文、小说、通讯报道等散见于《奔流》《文学百花苑》《中华文学》《中国乡村》《鸭绿江》《山东诗歌》《齐鲁文学》《扬州发布》《新华日报》《宝应日报》等报刊杂志。
风雨中,我们撞见了美好
文/张新贵
这两天风大雨大,我的心里越发空荡。
用一些文字,填充一些寂寞和惆怅。
外面狂风骤雨,早有预警。
无事的时候,就想老老实实蹲家。
门窗紧闭,嫌暗开灯,冷暖开空调。
小家,风不透雨不漏。
外面的一切风雨飘摇,眼不看为尽。
手机、电脑,与外界紧密相通。
世界发生什么,隐瞒不了我。
每个人生活的状况和境遇,各不相同。
此刻有人打来电话,要我过去。
我一如既往地答应:十五分钟到。
我是个守规则的人。
穿好雨披,戴好头盔,骑上电动车,走上熟悉的街道。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阻挡不了我前行的执着。
对面,逆行过来一辆电动车。
驾车的女孩戴着一副眼镜,后座上的女孩撑着一把伞。
车子摇摇晃晃直奔我来,撞上我的车后轮。
她们失衡倒下。骑车的女孩有一只腿,
卡到车后轮塑料夹档中,无法自行拔出……
我缓缓地放倒自己的车子,查看究竟。
雨水淋湿衣裤,眼睛难以睁开,手摸卡她腿的四周。
塑料挡板被撞断了,断面卡住了她的腿。
我掰除了所剩塑料件,女孩将腿缩回,两处表皮划伤。
女孩怯怯地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雨伞挡住了视线,看不到方向。”
看着小女孩的表情,感觉到她像学生模样。
和周深一起演唱《大鱼》的郭沁特别像。
俩女孩整整手脚,重新跨上车和我告辞。
那一刻,我的手机又响起了。
要我过去的人说:雨大,注意安全……
我感动着,也庆幸着。
我等这个年龄,大抵从容了。
人,有时候不得不奔波在风雨里。
那些与你擦肩而过的人,没有交集的人,
也就无所谓念想和牵挂。
抑或那些不在一个道上的人儿,
彼此多一份理解和宽容。
碰车现场,有人路过,有人事不关己,
没有无事生非,没有推波助澜。
窗外,风大雨大,风雨飘摇。
我又想起了白天受了皮伤的女孩。
倘若她的家人知道了,断断有一万个不舍得。
想想结局,应该是具有诗意的。
当时有想写一首诗的冲动。
我需要去告诉这个世界,
风雨中,我们撞见了美好。
魏晓燕,女。笔名缘申,《青年文学家》杂志榆林分会理事、山东省文学志愿者。
无声的世界!无言的爱情!
作者:魏晓燕
有一天,她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鲜血突突往外涌着,就象是指头上突然盛开的一朵樱桃。
他急的抓耳挠腮,立即快步跑去替她买创可贴。但他是个哑巴,比划了一阵子服务员也不知道他究竟想买什么...
后来,他索性把手指割破,服务员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需要创可贴啊。
随后服务员讪笑,只是买个创可贴,至于把手指弄伤么?
她在他身后看的热泪盈眶...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了我做婚礼策划师时候的那一对哑巴情侣,在当时的我看来,那真的是一对相依为命的、很般配的组合。我拿出咨询单,一边看他们比划,一边给他们比划,就这样艰难的沟通着...由于先天缺陷,他们只能做印刷长里的车间工,命运并没有让他们抱怨,大概是生活再苦,有情饮水饱吧,真正有爱情相伴的人,一起淋雨吹风也是快乐的。
其实写着、写着挺羡慕他们的,他们一个月工资,当时只有八九百,但是真的看上去好幸福好甜蜜,虽然他们到最后都没有拍婚纱照,我想可能是确实没有钱吧,但是如果我是老板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为他们免费拍一套的...
羡慕,那么相濡以沫,羡慕,那种相依为命。以前东西坏了,人们会缝缝补补,不舍得扔掉;现在的东西坏了,甚至仅仅因为是不够喜欢了就会扔掉,现在的年轻人们,分手就像扔掉一件衣服一样。总是觉得爱情太难了,甚至开始不相信爱情。
究竟什么样的爱情能够长久呢?我想不单在于物质,也不单在于精神,物质不会一成不变,爱情也不会一直浓烈。爱是一种责任,我们既要享受它带来的美好获益,也要甘于接受它的自由束缚,容易满足,懂得感恩,愿意付出的人一定终会幸福。
之前的我对于爱情太过理想化,又太急切地渴望了,以至于不肯轻易的恋爱,恋爱了又肓目地含在手里怕化了,后我又想,真正的爱,不应该是怕化的,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在你遇到爱之前,只需让自己好好的,替未来的那个他照顾好你自己就好了。从十八岁开始想象未来一半是什么样子的,有时候劝说自己不要那么执着,找个差不多合适的就算了,可是心就是不听使唤。狠狠心依旧让自己等待吧,有一种爱情叫宁缺勿滥。我想,到那一天,我只需轻轻地说一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能等到哑巴们那样的、常人都极少的至真至纯的爱情吗?
迎
张洪辉,笔名梦里寻Ta,80后,男,贵州施秉人,《青年文学家》榆林分会理事。中华诗词学会、贵州省诗人协会会员,黔东南州文联诗词家协会副主席,作品散见各级刊物、网站。
夕阳
文/张洪辉
红透半边天又怎么样
反正除了黑色
夜总终将淡去一切光彩
所以要掉
就爽快地掉下去吧
大不了今天从这座山头滑落
明天在另一座山头又东山再起
常青树
文/张洪辉
在东风的一番怂恿下
眼前的群山总是绿得咄咄逼人
一草一木都在蠢蠢欲动
甚至争先恐后地冒尖
全部作出了参天的姿态
时间迟早会揭露出来
他们有些只是装腔作势
有些无非虚张声势
有些仅在趋炎附势
还有些不过“打肿脸来充胖子”
经历了风霜威逼利诱和严刑拷打
还能保持常青的
到底没有几棵
除了深深扎根土地的松柏
荒废的园区
文/张洪辉
有的倒了
有的跑了
有的甚至没有来
曾费九牛二虎之力移开山头
腾出的一席之地
终究还是长满了野草
我们早该知道
在长三角、珠三角那种坦荡无垠的平原
都无法站稳的他们
在崇山峻岭的苗乡侗寨
是很难扎根立足的
路灯
文/张洪辉
他们安静笔直有序地站立
像哨所站岗的哨兵
上了岗哨
就始终保持站的姿势
我劝了好几次
他们都不肯闭眼休憩
毕竟在黑夜
值守是他们的天职
只有黎明
才能让他们睡得安稳
景治东,笔名诗景,80后。《青年文学家》榆林分会理事。横山区作家协会会员,当代诗词书画家名誉会员,中国诗歌报会员。年签约中国文学艺术联盟:“诗人作家!”有“陕北诗人”荣誉美称。年签约世界作家文集平台。诗歌文字散见于中国《文学艺术联盟》《中国作家网》《陕北诗报》《世界诗歌作家文集》《中国诗歌网》《塞上原创文学》《中国诗歌报》《都市头条》《陕西文谭》《今日头条》《陕北诗刊》等纸刊和网媒。
一生情一支笔
文/景治东
墨客骚人,用一支自己心爱的笔
一生活到老学到老也写到老,观念不一样
有拥有价值连城,有拥有物美价廉
与笔墨纸砚息息相连,情投意合
一支笔离不开墨,一张纸舍不得笔
笔也有七情六欲,喜欢温暖
把它握得越紧,越是激情似火
一张空白纸出现,灵*产生了灵感
心中充满梦的希望,迫不及待
大脑在运动,手在不停地寻找感觉
笔便在空白纸上诗意地栖居,诗意地前进
似一只兔子在一块空地里活蹦乱跳
寻找心爱的萝卜,它的梦
手握一支笔,握的是寂寞、也是欢乐
写满惆怅,写满彷徨
写满心中的喜悦,幸福美满人生
写满诗与远方,因为远方是梦的世界
一天夜半,我握着笔痴痴的坐着
灵感就像淘气的孩子,不知跑哪儿去了
总想打开一瓶烈酒,大口饮下
刺激一下神经,麻木一下子夜的身体
于是被夜灌醉,醉的很厉害
灵*在倾诉,来一首醉诗
我便写下青春故事,却写的东倒西歪
但诗意里藏着情意绵绵,爱的阶梯
有初见的那座城市,那个地方
虽写的杂乱无章,但赤诚的心永存纸上
每一个字写满了甜蜜,诉说着柔情
心,不禁荡起一丝涟漪,汹涌
愿与你一生相守,执手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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